区别看似很大,实则不然。

    一来新鲜的药和炮制过的重量完全不一样,二来炮制所要加的东西,例如蜜和酒,在这个时代价格也不低,这成本不一样。

    总的来说,价格是很公道的。

    肖芙娘大概记住了各种药材相应的价格后合上书。

    “掌柜诚不欺我,您这儿价格很公道,我卖了。另外,我还想买些药材,掌柜的可等我买了药一起折算。”

    “娘子请说。”

    “三七粉和丹参各来五钱,另白芨和当归也各来三钱,茯苓……”

    伙计一听就忙去抓药了,老掌柜开始拨算盘,最后算出来,肖芙娘还要倒给他们275文钱,等于说这药价一共598文。

    肖芙娘付了钱,刚从掌柜手里接过药包,就见铺子里跑进来个少年,少年背上背着个中年男子。

    “大夫,快救救我爹。”

    那边隔间里,迎出来一两个人,其中一个白面书生,正是刚刚那位许少爷。

    许少爷身边的人开始给那中年男子号脉,号完了脉,许少爷开口。

    “是什么病症?”

    大夫没回他,反倒看向少年。

    “说说你爹平日情况,这症状多久了?”

    话音刚落,肖芙娘皱了皱眉,他们现代的中医看诊,都讲究望闻问切,怎么古代的大夫反而先问病人?

    莫不是这大夫功夫不到家?

    “我爹平日里也就爱饮酒,但从未有过什么病症,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连着好些天都未曾出恭,这不带来看看。”

    “饮食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