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庄承前头还有怪病在身。
肖芙娘眼睛亮了,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突破口,只不过,却也只是多了一个方向。
庄承的那怪病本来就很奇怪,据浣竹所说,前头在军营,一次昏迷能昏好久。
后来越是接近安州府越好。
直至后来,至少这几天以来,庄承都没有再犯过病了。
这也太无厘头了些。
扶风也像是想起来了这个问题,“主子在军中与回来路上犯病的频率,跟如今差别极大,这倒是许久不曾犯病了。”
“拿上回的方子去抓药,等下晌喂他。”
“是”
正当此时,外头又进来一人,正是脸色焦急的浣竹。
“夫人。”
“何事?”
浣竹抬手,恭敬地把手中纸条呈上。
“边疆来信。”
原本,肖芙娘是不该接的。
但这三天以来,她已经被迫知道了太多事情,而且如今她与庄承身体共感,哪怕她想和庄承拉开关系,有些事情也是躲不掉的。
是以,她很自然地接地那封信,细细阅读起来。
过后,她把信递给扶风二人。
“你们看看,此信可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