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阳顿了顿,解释道:“黎老大人,不是我不愿意撤军,而是这永安城就是嘴边的肉,我实在是不忍舍弃呀。”

    “这要是能夺下永安城,在这里驻防一支兵马,那这里就是边界了,许丘县,威远县等地就变成我东南节度府的囊中之物了。”

    “还请黎老大人理解我的一片苦心,我不撤军,也是为了我东南节度府着想。”

    黎寒秋不满地冷哼了一声说:“那大公子现在可是如愿夺取了永安城?”

    江永阳讪讪一笑,面露尴尬色,没有吭声。

    他要是能夺取永安城的话,现在已经派人去报捷了,何必在这里低声下气的道歉呢。

    他还指望这位老大人在自己的爹面前去说一些好话,以减轻责罚呢。

    “大公子,不是老夫说你。”

    “节度使大人虽然没有明确说以后要你接任,可现在处处都在为你考虑,为你铺路。”

    “你现在不需要多少大功劳,只需要一切听从安排即可。”

    “你又何必冒险去争功呢!”

    看江永阳低头不说话,黎寒秋有些怒其不争地道:“你可是我东南节度府未来的节度使,你当以大局为重啊!”

    “我知道你想教训一下复州,顺便夺取一些土地,以助涨你的声望!”

    黎寒秋气呼呼地说:“可现在我东南节度府什么情况你不知晓吗?”

    “海州、云霄府、宁阳府、清平府贼军、叛军蜂起。”

    “他们攻打衙门,残杀官吏,阻绝道路,局面已经不可收拾了。”

    “如今就连云霄府知府都已经被叛军杀了,首级就挂在云霄城楼上呢!”

    “现在你贸然的攻打复州,纵使夺取了一些城池土地,可如今后院失火,一旦形成燎原之势,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这家都没了,你抢夺再多的土地城池,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