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脸色难看,闻言立刻训斥高纬:“太子如此,也太过残忍霸道了!”
高纬心下一冷。
果然被郑儿说中了,父皇果然又犯病发癫了!
他也没给皇上笑脸,只冷冷的反驳:“儿臣绞杀恶贯满盈的土匪,何来残忍霸道之说?父皇不但不该训斥儿臣,反而该赞同儿臣才是!”
皇上被他这胆大妄为的言论惊呆了。
他没想到,高纬竟敢跟自己这般顶嘴硬刚!
他脸色越发铁青:“你还不知错?!其一、你擅杀囚徒,未按国家律法,已是越权!其二、你既然已经生擒匪类,就该怀柔招降,你毫无容人之处,这就是你身为太子的气度吗?!”
高纬听着皇上的训斥,只觉得自己跟听天书一样。
这都是什么狗屁道理?!
他毫不示弱的看着皇上,袖子一抖,将那张记录土匪罪行的纸拿了出来。
当众念诵:“河清元年四月,于黄河一带流窜,途径一户赵姓员外,满门屠杀,女子皆被奸、杀,清河元年五月……”
一桩桩,一件件恶行都被高纬一字一句念了出来,听的众臣惊愕哗然。
他们先前只知道,这次去剿匪的对方,确实胆大包天,做了许多恶事。
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多,这么触目惊心!
尤其是段太师和斛律光两人,听的直接捏紧了拳头。
他们先前也觉得,太子把人直接全砍死的做法过于鲁莽,有些残忍了。
可如今听到这些事,他们只觉得杀的好!
这种人渣,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还招降,招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