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河额头上不由冒出一丝汗水，装作实诚地说道：“属下曾经是您的部下，您还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从来不喜欢撒谎！”
楚江河之前担任礼部侍郎之前，是属于杜如贵的部下。
之所以坐到户部尚书，也有杜如贵的提拔之力！
“正因为你是我的部下，所以你的心思，我一清二楚！”
杜如贵故作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
啪——
听到一声巨响，吓得刘章哆嗦了一下。
楚江河感到更加慌乱了，额头上都不由浸出来细密粘稠的汗水。
“有什么说的，就敞开了说，看你这紧张的样子，本官都有些忍不住想骂你没出息！”
杜如贵依旧是淡定从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