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不过只一年一次。
直到现在,病症越发地严重。
她需要每个月,再到现在甚至每周都要抓一个孩子了……
南山夫人听着云知微的话,身躯不觉有些踉跄。
“你……”
“想解脱吗?”云知微低道。
南山夫人深吸一口气,似乎还在打量着云知微。
她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一个人精准无误地说出她所有的症状。
“你有办法?”她蹙眉,问。
云知微道:“当然,不过,我还要近距离地诊断才行。”
南山夫人眯着眼,许久出声。
“好,你来。”
围困在云知微以及那几个孩子周边的侍从,全都朝着两侧退让。
云知微一步一步地往前踏去,终是落在了南山夫人跟前。
此时的南山夫人坐在椅子上。
云知微走得近了,也看得清楚了。
南山夫人的情况很不好。
厚重的脂粉,也盖不住她脸上的黑斑。
她裸露在衣服外的手,皮肤也在逐渐地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