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集团。
小安将一份调查资料送到霍一卓的办公桌上，那份资料上详细的介绍了杨军近十年来的生活和经历，但再早之前的资料，却怎么查也查不到。
“霍先生，这杨军就像是在十年前凭空出现的人一样，我们的人只能查到他是十年前出现在一家工厂做工，当时杨军住的是员工宿舍，他一边工作一边自学市场方面的知识。”
“于三年后辞职，转而开始应聘市场部门的工作，几乎所有跟市场有关的底层工作他在短短的两年内就全部做了一遍。”
“其中，他还曾经误入过传销，后来是传销内部出了事，据说是死了人，引发了社会关注，他待的传销组织被警察一窝端了。”
“他趁乱逃了出来，接着似乎是想往管理层的方向走，所以他接下来在一家小公司待了两年，被提升为了市场部经理，又干了两年后，他忽然辞职，跳槽来到霍氏集团，从底层员工干起。一年后因为能力出众，被破格提升。”
霍一卓一边翻看资料，一边听小安总结性的介绍。
这叫做杨军的人，倒是经历丰富。
而霍一卓最关心的，其实就是十年前的事情。
但竟一点也查不到？
霍一卓敲了敲桌子，略微沉吟了一会儿，问道：“杨军这十年来，都是独身一人吗？他有没有妻子、子女？”
“没有。根本调查的结果来看，杨军不但这十年来，都没有跟人结婚，在十年前，他应该也是独身一人的。不然不会在这十年的时间里，都未曾跟任何人有过私底下较为紧密的联系。”
“他一开始是怎么到工厂工作的？”
“当时工厂大范围招工，杨军应该是看到信息，自己前去报名的。但这工厂虽包吃包住，却也实行封闭式的工作制度。所有工人包括杨军，一旦签下劳动合约，就三年内都不得随意出入。”
“可能也正因此，杨军跟外界失去了联系，我们才无法查到他在去工厂之前的所有事情。”
十年前……
霍一卓细细的咀嚼着这三个字。
不知道封母带着封楠嫁入封家的时候，具体是什么时候。
虽然关于这个问题，只要再让小安稍微调查一下，很快就能够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