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像这般直接探查底细，肆无忌惮的模样，是十分无礼。
不过，对方既是帝君，那也是无可奈何。
秦明的体内，大部分的秘密，都被对方都看个清楚。
当然，问题不大。
能看得到的秘密，都是表面的，最深处的秘密，就算对方是帝君也不行。
更遑论神秘石碑，这等惊世机缘，位格比远古圣庭还高，绝非帝君所能探查。
“只是这般态度，有些肆无忌惮了。”
秦明心中暗道，“隐隐能感觉到，对方目光中，似有些不善。”
这让他有些疑惑。
双方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呢，昊明帝君的不善之意，究竟从哪里来的？
倒也称不上是恶意，可能只是讨厌、厌恶之类的。
“你的这株神树，倒是不凡。”
昊明帝君点头称赞道，“青霖帝君是从何处寻来的？”
“并非我寻来的。”
青霖帝君淡淡道，“这是他自己的机缘。”
随即，她从石上站起，也不与昊明帝君告别，径直往外而去。
秦明连忙跟上。
昊明帝君也没想到，青霖帝君竟走得这般干净利落。
双方这么长时间没见面，难道她竟无话想与他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