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祥明率先拿着手稿本离开，保镖锁上了别墅的门才离开。
宋皙还在地上没起来，膝盖和手心都被石板上的坑洼磨破了，膝盖疼得厉害，甚至都有些站不起来，手心刚刚直接触地，下半部分都是黑色的泥混着血，整个人狼狈不堪。
“怎么办？我该怎么跟奶奶交代……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眼泪早就已经不争气地决堤而出，看着那些车离开的车尾，她恨不得自己可以当场以死谢罪。
为什么她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
为什么她这么没用。
手好疼。
膝盖也好疼……
她真的好失败。
手机在她口袋里震动着，宋皙擦了擦眼泪，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手机因为之前的撞击，屏幕全碎了，只能依稀在几块还能看的小碎屏里看到一些零星的信息。
来电：……商。
未……来电……3个。
宋皙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仔细盯着屏幕，隐约看到了3前面好像还有一个数字。
13？
顾黎商已经给她打了13个电话了？
她压根不敢想象这样的情况，一直在尝试着按下手机上的通话键，一心想着得赶紧跟顾黎商解释清楚，免得他生气。
可手机屏幕已经碎得一塌糊涂，即使她一直在使劲地按着通话键的位置，依旧没能接通电话，她更加用力地按着，手机却直接罢工黑屏了。
再也不会震动，再也收不到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