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安把银针收回针套放回原位。
那股骚骚的小感觉终于没了。
“舒服了。”他搓了搓手,意满离。
骨折的是右腿,他扎的就是右腿。
此刻腿上的淤血已经退了个七七八八,只有骨头还是扭曲的。但骨折本身不是一件非常严重的问题,主要是骨折后引起的组织挫伤能不能处理好,缓解淤血自然非常重要。
行针不到十分钟,却把吃药做手术才能解决的淤血缓解。
陈怀安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是,这游戏真硬核啊!
是真能学到东西啊?
不过肯定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学明白。谁能像他一样做一遍就记住行针方法和穴位图呢?
可他以前记性没那么好来着。
有点邪乎啊……
陈怀安琢磨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亮,以拳击掌:“原来如此,我懂了,哈哈哈哈!”
病房外,吴大夫和张大夫一起走来,还在谈论陈怀安的事。
“这小伙子是个大学生,没有精神病史啊,你确定他脑子有问题?”吴斌已经看过陈怀安的资料,对张大夫的判断表示质疑。
“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癌症,是神秘的癌细胞激活了我的基因锁!我真是天才!”
病房里传来陈怀安压着声音的怪笑。
“喏~”张大夫两手一摊,朝病房里歪了歪头。
吴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