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琢磨师尊的问题，幻想着自己置身于那样的环境，并且那时候自己只是个刚炼气的小修士，不禁眉头微蹙，忽闪的睫毛下闪着点点灵光。
“师尊，徒儿会使用一法，名为冲虚灵目，此法通过特殊的经脉运转轨迹将灵气灌注于双目中，可以看到邪祟掩盖的许多痕迹，炼气阶段非常好用。”
陈怀安闻言两眼一眯。
“不错，演示给为师看看？”
李清然老老实实演示了一遍。
只是这种演示对陈怀安来说就是看一场表演，根本没有学习的价值，他只能硬着头皮再提出要求：“嗯，不错，但为师想看更具体的，比如灵气在经脉中的运行路线。”
李清然怔怔地望着头顶的虚空，不说话了。
她俏脸越来越红，犹豫许久才低着头，咬着红唇，蚊子般哼哼出一句：
“师、师尊…那样要脱了长衫才行……”
…
…
五分钟后，李清然红着脸穿好衣服。
即便只是将背展现给师尊看，但到底是几乎不着寸缕。
一回想到那目光落在肌肤上的感觉就不禁心尖微颤，脑子里空空的。
“师尊……”
李清然垂着小脑袋，手指捏着衣袖，慢吞吞转过身，嘴里小声哼哼。
却发现那虚空中的视线已经消失。
“师尊？”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