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的不是胡凳。
是簿册!
扶余义慈看着高桓权脸色阴沉的盯着那份簿册,立即明白过来,他是不想程俊叫人把今天的事记在簿册上。
果然,程俊甩了甩手,让手持簿册的属吏离开,看着四周道:“现在没胡凳,又找不到坐垫,要不.....咱们席地而坐,如何?”
二人果断坐下。
等到程俊和朱子奢一同坐下,高桓权冷声问道:
“程特使,你是不是该叫新罗使臣过来?”
程俊想了想,选择提醒道:“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你就不怕新罗使臣过来,人家提刀砍你?”
高桓权冷笑道:“听说新罗的使臣,是新罗公主金德曼,一个女子,提着刀又如何,我怕她?”
程俊闻言撸起袖子,露出粗壮的手臂,认真问道:“你不怕她,你怕不怕我?”
“你们真要动起手来,我是会劝架的。”
…………
今天去医院查了血常规跟咽拭子,我阳了......四个月前,我甲流了,这次,得新冠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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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