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女人就是心软，他当初都快至你于死地了，你还这样为他好？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沈宇不解，女人的心思果然很难猜。
是，沈宇的确说的对，比起来，秦四昭伤害自己的更多，可现在，南小优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
“二爷。”南小优对着手机发愣时，有佣人的声音传来。
南小优刚放下手机，秦四昭就已经出现在面前，他冷静的看着面前南小优的身影，她看上去有几分慌张，慌张中还夹杂着几分其他。
是愧疚还是后悔？秦四昭不太敢去细想。
“是你做的吧。”开门见山，南小优不得不对上他的眼神，轻缓点头：“嗯。”
“报复我？”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南小优又点头：“嗯。”
“现在开心了吗？”秦四昭走近一步，压迫感扑面而来。
南小优不自觉的攥紧了手心：“比起你当初对我的，这不算什么。”
秦四昭笑了两声，有几分自嘲：“我对你弯下的腰，对你的歉疚，想用后半生去弥补你的话都是认真的，而你这段时间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吧。”
南小优眼泪打转，强迫自己狠心：“是，我说过了，迟来的深情比路边的野草还要廉价，所以秦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好一个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啪嗒，纵是骄傲的秦四昭，此刻也忍不住的流下一滴眼泪，虽未触碰到她，可南小优却觉得自己的心有那么一瞬间被灼烧了。
好疼。
“秦四昭。”南小优叫了他一声。
秦四昭又笑了，擦去眼泪，甩了甩手：“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