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人间术士,他早就想动手惩治一番,不过碍于酆都规矩,不便对生人动手。
此时得令,自是毫不含糊。
桑帅将苇索往胳膊上一缠,松开长戟,双手连动。
那无比抽象的诅咒,在他手中竟然凝成了实质,被他从残存的十余名监天司之人身上扯出。
本来还对陈年的话感到莫名其妙的监天司之人,一个个顿时惊恐万状。
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何时中了这诅咒之法,也不知道这诅咒有何作用。
但桑帅手中的那道道莫名之物,仅仅看上一眼,就让他们从灵魂深处感到毛骨悚然。
特别是那差点被撞成了一坨的中年男子,别人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可是见识过的。
中年男子本以为这只是监天司控制不听话之人的手段,没想到自己竟然也在不知不觉中中了招。
监天司之人的后怕无人在意,此时他们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早已失去了反抗能力。
桑帅将巫法诅咒扯出之后,随后打出一个印决,将之凝成了数个符篆,递到陈年面前道:
“我观法师将内景运转之法转作外景,起了这座法坛,想来是另有打算。”
“所以擅作主张,将这些术士体内的咒术连同魂引一同取出,还请法师勿怪。”
陈年微微一愣,飞天八将不愧是酆都内坛大将,仅仅瞟了一眼,就能把自己所作所为和想法猜出个大概。
不过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道:
“劳烦桑帅了。”
九泉号令在侧,几将都知道怎么回事,所以都没有太在意陈年的表现。
桑帅操起长戟,将虎皮往肩上一搭,对韦帅使了个眼色。
韦帅再次将飞鹰放出,巡视一周没发现什么异常后,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