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韩明达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好似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这套说辞。
当即,拂尘之上便有两道尘丝飞出,直刺韩明达的双眼:
“你若再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双眼也就没必要存在了。”
“惊魂锣之事,你作何解释?”
看着直抵瞳孔的两根尘丝,韩明达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苦笑一声道:
“惊魂锣不到最后一步不可轻用,若是能找到妖邪,固然能解决问题。”
“可要是连续几次找不到,后续再敲,就聚不起人了。”
陈年差点被这套偷换概念的说辞给气笑了。
带惊魂锣上门只是排查,又不是非要敲。
不过陈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神色一凝,继续问道:
“监天司何时来的人?现在何处?”
韩明达这次倒是没有隐瞒,回复的干脆利索:
“监天司的大人们早在一个月前便已到来,只是他们行踪莫测,本府也不知道他们现在何处。”
“一个月前?”
韩明达的回答越来越矛盾了,一个月前监天司到来,算上文书来往的时间。
韩明达上书的时间,至少要一个半月以前。
彼时,粮价虽有上涨,但还远远到不了需要联名上书的地步。
“监天司既然早已到来,为何毫无动静??”
韩明达哭丧着脸,先是左顾右盼一番,才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