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夏愉露说得口干舌燥,但好在几个妇女都听明白了。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点点头,道:

      “那行,那我报名,需要用啥东西不?我把户口簿带来了。”

      “我也带了。”

      “还有我……”

      “我……”

      “……”

      夏愉露闻言笑着摆摆手,并没有接他们的户口簿。

      “不用这个,你们先排队,我一个一个登记。等我这边做好记录以后你们就回家,正月初十早上8点半之前到,具体咋个安排那天再细说。”

      几个妇女听到这话,纷纷把户口簿揣起来。

      这个时候的户口簿还不是后世那种硬皮的小本本,只是一张稍微厚的纸,但收纳不好就容易撕毁、撕烂。

      夏愉露把该记的都记下,几个人又确认了一下具体到厂时间,这才纷纷离开。

      等他们走远,杜瑾年看着夏愉露问:

      “你脾气这么好?都不嫌麻烦的?”

      “啊?什么?”

      “没啥,我哪天来厂?”

      “和他们一样,也是正月初十。跑订单得先了解咱们厂的东西,前期培训您也得跟着学。”夏愉露回答。

      杜瑾年虽然觉得麻烦,可小姑娘刚才好脾气的样子还是挺让他心疼。跟自家孩子差不多年纪,人家都能独当一面,再看家里那几个……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