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明白什么时候能逞强，什么时候该示弱。
程瑶看着大侄子满脸尴尬的样子，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等就剩她与程卫东的时候，这才小声说：
“带小宇过去可以，但你不能帮他干活，我会让他多吃点苦头，如果这样他还不想念书，那就没有办法了。”
程卫东明白姐姐的好意思，不住点头，激动的没有说话。
快到时就看见程卫宏拿镰刀割周围的荒草，程桂芝跪在坟前不知在忙什么，应该是在摆供品。
程瑶走过去，把带来的东西一一摆放在坟前，程桂芝一直侧脸看着大姐，就想有一瞬间眼神对视点下头，缓解关系。可直到人家摆完、起身，他们也没有眼神交流。
烧五七的过程很安静，除了纸活儿发出的“噼啪”声响，再就是山里的鸟鸣。
全部烧完，姐弟五人跪在坟前磕头，然后各走各的分拨下山。
程瑶是最后走的，她在确认没有一丁点火星后才能放心。而下山就她和程卫东还有程宇，所以三人说话啥的都很方便。
“孩子他妈在家做饭了，大姐吃完咱们一起走，你是不是又买的半夜的车票？”
程瑶颔首，没有拒绝的说：
“正好我带了一些旺民和旺家穿小的衣服，让你媳妇挑一挑，不能穿的就做抹布。”
“那可不能做抹布，俩外甥的衣服都是好东西，改一改还能穿呢。”
看着程卫东踏实的样子，程瑶没有多说。
如果能一直保持这个心态，等他瓦匠成手，她不介意重用一下。当然也只是一时兴起，至于后续能不能成，还得看他经不经得起考验。
程卫东媳妇为了中午这顿饭，又是杀鸡，又是捞鱼，还把家里的肉片全都拿出来。
豆角炖五花肉，炖鱼，干嘣溜达鸡，摊鸡蛋……
足足做了六个菜，还用小盆装了一些，让程宇拿给程家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