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梁回来时有讲他想从他们手里赊货的事情，如今看来真正活不下去的是程卫宏，而程卫仁不过是跟着凑热闹。本着“张口三分利，不给也值得”的心理，有便宜就占点，没有就算了。
果然是个心机狗男人，真狗。
送走冯燕，李旺男姐弟四个等在院里，想去快餐店看看。程瑶也不放心那边，索性娘五个就一起过去。
虽然知道店里没有什么玻璃摆件，但桌椅啥的还是很怕摔。
五个人来到快餐店时，程敏和程云正抬垃圾桶出来。里面都是盘子、碗的碎片，王素英和程洋没在屋。李旺民和李旺家接过垃圾桶，程瑶看着双眼通红的两姐妹，从兜里掏出大白兔。
“咋回事？把厨房也砸了嘛？”
程敏吸了吸鼻子摇头，“没去厨房，但今天我们刷完碗就放在桌上、没有手，都被老舅给砸了。我妈领小弟去供销社那边买碗了，爷爷也跟着过去准备帮忙拿东西。”
屋内已经收拾好了，就剩倒垃圾。
看样子王素英他们仨没走多久，否则地上的垃圾早就清理完毕了。
程瑶心疼拥着俩丫头进屋，李旺男姐弟四个负责清理垃圾。听着两姐妹事后的补充，她对这次程方的聪明表示赞同。但也印证一个问题，程方是真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