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伟边说边走到跟前,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这还是你给邮回去的衣服呢,不出门我都不能穿。”
“哎呀嘛,是大伟啊,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啥前儿来的省城?你说我都没敢认,快坐快坐,喝点水,这杯没人动。二栗在家咋样?挺好的不?你爸妈身体咋样?”
怎么都想不到李栗的丈夫陈勇伟会来,工作日时间,他还有正经单位,除非必要否则根本不会请假。
“二栗跟我爸妈都挺好的,劳嫂子惦记。我这次来是省里组织学习,为期两周,明天开始,18号结束。下火车就直接来了,寻思在家吃完晚饭再回那边给安排的招待所。”
陈勇伟边说边放下布包,拿起杯子喝水。程瑶见他一杯水喝完还有点意犹未尽,又给续了一杯。
“慢点喝,小心烫。”
“谢谢嫂子。”
“今晚不回招待所,家里又不是住不下。难得来一趟,学习完也别走,再多住两天。你们学习的地方在哪儿啊?离这边近不?”
陈勇伟放下杯子,婉拒的说:
“学习完就得回去,年底厂子忙。年后没啥事,我带他们娘仨一起过来玩几天。学习的地方在城西,离这边差不多得有十站地。”
“十站地?那不算远,坐车就二十多分钟。这样,周一到周五你住招待所,周六下课回来,在家住两宿。咱是实在亲戚,你别假咕。”
话说到这份儿,陈勇伟要是再拒绝就不好了。
“成,那就听嫂子安排。我这次过来,二栗跟小舅子夫妇都给你们准备了东西。有木耳,有榛蘑……”
边说边把包里的东西往外掏,那么大、那么鼓的包套完,里面就一小兜他的换洗衣服。
程瑶看着桌上这么多东西,好笑的摇摇头。
“可真是用人不当刀,哪能让你拎这么老多,累坏了吧。”
“不累,都是干货,豆包都没拿,三槊说上次给你们带了。”
“对,家里还有,的确不用拿。衣服穿着挺合身,孩子跟二栗穿的咋样?喜欢不?”程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