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说不了!
不能说捧日卫不在乎这五千两银子,因为陋规很多,办案子油水也很多。
也不能说自己的儿子和陈家兄弟,就是去袭杀柳白的。
更不能顺着柳白这一番话,直接将他们三人杀死!
这一刻,即便是武功碾压全场所有人的秦泷,都结结实实感受到了‘哑巴亏’这三个字,到底是多么恶心了。
他这样的武道高手,他这样的朝堂重臣,他这样见识过无数朝堂诡谲和无数古怪案件的捧日卫指挥使,此刻都扛不住柳白的‘恶心’!
“大人,杀了他!”
“这家伙简直就是胡言乱语!”
司空殷咬牙切齿,握刀的手都已经颤抖起来了。
他生平见过男人女人老人小人犯人,可从来没有见过柳白这样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的贱人!
只有杀了柳白,才能一下子让身子都舒畅开来。
“呵、”
“柳白是在胡言乱语?可曹莽和阿良是人证。”
“那...你这个连名字老夫都记不住的小家伙倒是说说,陈家兄弟和秦邑,出城是干什么?”
秦泷尚未开口,一道冷笑声便是响起。
只见魏春芳踏前一步,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司空殷,而是双目直视着秦泷:“秦大人,不知道这个小子说的话,是否就是你想要做的事?”
这一番话说出,魏春芳俨然就是在警告了!
警告什么?警告秦泷!他魏春芳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怎么会看不出来,秦邑就是想要袭杀柳白?
反击身死,柳白他们三人也没有罪过,但....秦邑袭杀大临官吏,是可以抄家灭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