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与平时的爽朗迥异,到真像是一个小家碧玉的样子。
司马琴狩眯着月牙似的眼睛,细细的审视着舒月的面容,最后才满意的点点头,道:“果然是天品的品相,东来这奴才眼力倒是不错。”
略微有些瘦削的身躯,在昏暗的阳光下矗立着,影子落在舒月的眼里,给这个背负着禽兽之名的男子平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纤长的手指伸出,轻轻地抬起舒月的下巴。
“抬起头。女子可以柔顺,可是若是太过柔弱,就是罪了。伤人伤己,最后免不了红颜薄命。”
轻灵的声音中多了几分阴霾,有神的眼睛也是幽幽的闪烁,似乎想起了某些让他不快的往事。
阴霾的眼神,仿佛踏着末日的丧钟,柔顺的长发,肆意的披散,让这阳光下的人儿,仿佛天地阴暗处的微光,明灭不定。
舒月懵懂的点头。
虽然不知道这位禽兽经历了什么,不过舒月还是知道,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虽然这位少爷,一点都没传说中禽兽的做派,可是舒月还是心中暗暗警惕。
当初舒月上一世的时候,对于强暴民女这种事就是痛恨异常。军中若是发生此类之事,向来是定斩不饶的。何况,此时舒月还是那个将要被“强暴”的女子呢?
随意的坐在秀床上,司马琴狩并没有动舒月一根指头,只是定定的看着整个暗房,一双眼睛似乎看破了时空的阻隔,回到了过去。
秀床边上的帷幔中,有一个钩子,那是用来勾住帷幔的。
不过这个钩子,似乎微微的有些不同,不过并不明显就是了。
回过神来的司马琴狩,地伸手捏住钩子,轻轻一拉!
舒月的心,整个的就崩了起来,生怕司马琴狩突然兽性大发,合身扑到她身上。若是因此被人非礼了,那么舒月恐怕就是将司马琴狩碎尸万段,也不能挽回她的损失了。
帷幔落下,意味着某种舒月一直在躲避的旖ni即将提前来到,男子的温柔与阳刚,显然是舒月一直所逃避的。
那种旖ni,舒月前世自然是有过。可是当自己作为女子,那么舒月如何都不能接受。
舒月已经将劲力凝聚,若是这司马琴狩有所异动,那么暴风骤雨一样的袭击,就会雨点一样落在司马琴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