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皱眉:“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说过,我们是现在连同事都不是了。你应该叫我程时同志。”

    钱小英:“程时,你这么恨我吗?人家都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你只是因为太爱我了,对嘛?或者你是知道了这一次选转制的名单,我也投了你一票,所以生气。你要体谅我,我不能冒着被揭穿的风险为你说话。我没有错。”

    程时过得多么辛苦都跟她没关系,能哄着程时帮她做一点就算一天。

    程时的声音古井无波:“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我早就不恨你了。就好像咬过一口生虫的苹果,不会去恨苹果,但是每每想起那个味道,还是会觉得恶心。”

    他确实曾经痛恨钱小英,是因为把心肝肺掏出来给一条蛇,却被咬了一口。

    后来在生意场上经历过各种尔虞我诈,被坑过无数次,他才意识到钱小英的伎俩真的很拙劣。

    也就当年那个单纯得有些愚蠢的少年会上当了。

    他也明白了所有摔不死自己的坑,都只是上到巅峰前的缓冲,没必要消耗自己去仇恨。

    钱小英呆愣了一下,开始哭:“不,程时,你在说气话骗我的对不对。”

    说那么多都白说了,这人怎么跟个复读机一样?!!

    果然没法跟不正常的人沟通。

    程时无奈摇头,撇下钱小英,慢悠悠上去了。

    钱小英以为程时会回来哄她,结果程时一去不返;

    她哭了一会,觉得没趣只能回去了。

    钱大婶迎上来说:“哇,英子,你没看到,今天那个程时坐着一辆皇冠车来。没想到这个小混混,竟然会有这一天。”

    钱小英一听更奔溃,更后悔,对钱大婶歇斯底里大叫:“都怪你,那么着急跑去跟程家撇清关系。现在好了,我想挽回都挽回不了。”

    钱大婶一阵愕然。其实她也挺后悔的,喃喃地说:“早知道那小子能翻身。我怎么会去跟他说那些话。”

    钱小英:“我不管,你自己说出去的话,你自己想办法收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