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发现井泽然的脸色忽然变了,突然微信里井泽然发信息给我说:“这男的肯定是被鬼缠身了,得赶紧引出来。”
我仔细定睛一看,果不其然,王守文印堂发黑,典型的沾了鬼的迹象,这几年虽说也没出什么大事,但这种情况也是见过的。我立马回了个消息给井泽然:“接下来怎么做?”
我苦恼于如何赶紧帮他拜托女鬼的纠缠,又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事告诉王守文。牧白似乎也从我们的神情中察觉到了什么。
“你沾到脏东西了。”牧白顺手拿起啤酒杯,灌了一口。
只看到王守文一脸惊恐和怀疑,说到:“这话可别乱说,到底怎么了?”
“你最好按照我们说的做,要不然你这条命可能就折了。”牧白再一次漫不经心地说到。牧白这样子像是我小时候看的美国电影里的主角,果断又毫不迟疑。我一直扭扭捏捏不敢说出的话就这样被说出来,心里还是有些佩服牧白。
王守文哪里有过这种经历,一听这话一下子慌了神,祈求着说:“帮帮我吧!”一听这话,我和牧白相视无言,默默看向井泽然。井泽然装作没注意到我们俩的眼色,夹起一片烤牛肉扔进嘴里有滋有味的嚼着。
我和牧白是着急的,一方面觉得愧对与王守文,一方面也怕女鬼接下来会不会危害更多人。要是真那样,可真就是造了孽了。所以不能直说的我,拿起手机给井泽然发到:“这忙你一定得帮,不然咱们真就绝交!”
我平日里也不是开这种玩笑的人,一看到这消息,井泽然只好回复了个“嗯”
我们告诉王守文::“要是想活命,就一切听我们的。”我们认为帮王守文驱鬼,这是唯一的办法,我们把时间定在了第二天中午两点,这时候是一天中阳气最盛的时候。成功的概率也大一些,作法的任务就交给了井泽然。我们打算在王守文家里来做这个仪式,希望一切都顺利。
王守文唯唯诺诺的答应了我们,说到:“好的,一定!”
第二天我们提前两个小时到了王守文家里,门铃按了半天,王守文才出来,牧白骂到:“你干嘛呢?”
王守文还是一脸憔悴,甚至看起来比做天更虚弱了,我没有心情去顾及太多了,只想赶紧帮王守文摆脱女鬼,不让女鬼再耗垮他的身体了。我让井泽然赶紧准备好,并且和牧白把屋子里的窗帘全部拉开来。并且找了一个合适的朝阳的位置,摆好了一盆清水和两把相对的木质椅。看着时钟滴答滴答地走,我们心里也越来越紧张,这次要是成功了,女鬼也就被祛除了,要是失败,怕女鬼会变本加厉,进一步去侵蚀王守文的身体,我手里不禁冒冷汗,我一转头发现牧白不见了,仔细寻找,发现他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像是在找什么,牧白突然拿起了一张照片,说到:“这人是谁?”
只见王守文急急忙忙冲过去,一把夺走照片,放在胸口上,双手交叉抱着照片说:“这是我初恋,这是我保留的唯一一张她的照片,我喜欢她很久了。”
虽然已经把全部的帘子拉开了,但是屋子里还是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潮湿昏暗的感觉,我们在房间里踱步,心都揪成了一团。一定不能出什么闪失,我这样念叨着。
井泽然跑向门口检查了门是否反锁了,然后转头问王守文:“中午不会有人来找你吧?”
王守文连忙答应:“不会,我推掉了中午的安排,原本是有同事要来我家里的。”
井泽然顺手连门铃的插头也拔掉了,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牧白看了眼电子时钟,说:“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