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划的?”
“这不重要。”顾岑直视着她道。
陈珂冷冷地笑了出声,“岑儿,你怕不是疯了,你惹谁不好,你去招惹那位太子殿下?之前你脖子上的吻痕,也是他弄的是吗?”
顾岑抿住嘴唇,沉默地看着陈珂。
“娘亲如何猜到是他的?你当娘亲是傻子吗?你一去江州,太子紧跟着也去江州散心了,别人当你是有目的可图,可事实上呢?你能图太子什么?”
“娘亲,手上的伤,是我自己弄的。至于我跟太子……”
顾岑话音未落,陈珂上前伸手要碰顾岑,顾岑戒备地往后一退,抬头看她,却看到陈珂满脸气愤,嘴唇**着质问她:“他有没有咬你的印体?!”
顾岑的手抵在身侧,微微攥住指尖,不动声色道:“没有。太子不知道我身份。”读书吧
“顾岑你……”
“娘亲,很晚了,我要回去歇息了。”
顾岑说罢,根本不给陈珂再发问的机会,便转身回白林了。
她心里很清楚母亲在怕什么,但是母亲担心害怕的事情,早在两年前就发生了。
只是放在当下,顾岑并不觉得说出来会有半点好,只不过多一个人难过罢了。
不过,如今太子有了更好的人血袋子,不会再需要她,她亦不再是他的人。
想到这里,顾岑方才觉得今后有了些新盼头。
顾岑在三雀居里休养了几日,一直等到陈述过来找她,顾岑才不得不换上官服回了一趟军机处。
顾岑让陈述把江州一案稍作整理,她晚一点再去大理寺亲自审问赵商,交代完这些,顾岑又不得不坐下来处理这些日子积压下来的文。
但顾岑手上的伤还没好全,她看了一会就觉得手很酸,刚好手里头缺失一份宗卷资料,便只得暂且放下笔,起身去内阁找资料了。
顾岑过去时,内阁里和往常一样忙碌,人影绰绰,几位大人经过时看到顾岑,朝她行礼,“顾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