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日后若有机遇,定要帮帮她。

    因我在府内,范南乔便甚少来前院。

    只是范野衍毫不避讳,常常邀我二人一同写字作画。

    他对我说的是:“南乔多与人接触一二,也是好的。”

    我看了眼她写的小篆,字体清瘦,潇洒自如。

    “好字,颇有些豪爽洒脱之意。”

    范野衍得意一笑:“这是我教的。当年父亲去世得早,小妹尚未启蒙,我便教她读书识字。”

    我仔细一看,果然有五分神似。

    范南乔戴着面纱,坐在一旁,眉眼弯弯。

    当晚,我与范野衍在小院中对饮。

    几杯酒下肚,他便朝我抱怨上司多事,同僚又多浑水摸鱼之辈。

    官场艰难,他战战兢兢,实属不易。

    我陪他一杯接一杯地饮酒。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己这三年时间自得其乐,可在外人看来却是一事无成。

    更别说现在还和孟文珺和离了。

    一想到,我忽视心中泛起的苦涩之意,静静当着范野衍的倾听者。

    他说着说着,突然伸长脖子看着我:“志远,你可还爱着孟将军?”

    “当初你能为了她不顾一切,辞了官职,怎么能说舍下就舍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