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性乃人之本性。
“乾儿,庆儿,还有十五十六,你们跟着我去看琏儿,道个歉并听听琏儿意思在决定日后处罚如何”最后一句朝这至高无上的父子问道。
司徒锦瞥了一眼司徒咏,眸子一闪,颔首示意贾赦带人先行离开,因为他发现另外一件更令人惊心动魄的事情。
这个孽子脖子上的吻痕还没除去呢
待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司徒锦揉揉眉,直截了当的开口,“把你隐去影响给我说清楚。”
司徒咏耸耸肩一笑,自顾自坐下喝杯茶,才悠哉悠哉开口,“父皇,没啥影响啊,你儿子我又不是柳下惠”
“孽子,他是兄弟”
“兄弟”司徒咏轻轻开口,呢喃了一句,目光略带同情的瞥了一眼司徒锦,“请加上便宜两个字好吗我还没没这么禽兽呢”真禽兽的起来的你还不知道老五老九掐的都掐了,这种诡谲的发展趋向他也很诧异,不过对他来说帮忙瞒着不过举手之劳,反正爹老了,就让他最后走的开开心心。
“你”司徒锦一噎,咬牙从喉咙里憋出话来,“你想怎么解决”读书吧
“我嘛”司徒咏一笑,漫不经心开口:“这不是你拐了他爹,正好送给我赔礼,还搭一个大胖孙子,多划算的买卖”
司徒锦:“”
忍不住捏碎了茶盏,但还没来得及说更多,便听得司徒咏一脸肃穆的开口,“这不算意外,毕竟当时他半清醒,我完全清醒,怎么解决,我们都是成年了,既然你知晓了,我不过知会一声,你看好自己老婆”
司徒咏这边诉说着,另一边贾琏急匆匆回家,直接挖地三尺般的彻查,正怒气冲天着,老爹带着一连串的皇子龙孙走了进来,战战兢兢的解释了前因后果。
贾琏:“”
深呼吸一口气,贾琏目光一扫四个耷拉脑袋的萝卜头。失神了片刻,早起来的第一件事他愤怒的不是自己雌伏于下,毕竟只是助兴药,不是春1药,他发作之时还稍微有点意识,不过是美色误人。可是,被下药,还是被身边亲近之人,自己尚无防备的孩子计划出这么一详密的谋划而深深的后怕。
他心机谋划输人太多,不得不服。
嘴角挤出一丝难堪的笑来,既然司徒咏没说他们混上了床,他当然也不想丢了面子,贾琏对着主从犯四人践行错必罚的家庭原则,让他们去太医院当学徒。
“为什么”贾赦不解问道。
“父亲,”贾琏露出一丝和蔼的笑容来,幽幽解释:“多学学杏林知识,免得下一次用量不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