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无法抑制的揪紧,像是赌了棉絮,一丝一丝的抽不干净。
她悄悄转身,微张着唇孤独的融进了人群中,看了一眼杯里波动的红酒,像是惩罚似得一口气不带喘的喝尽。
放下酒杯,她像是孤魂一样的缓慢的从人群中飘了出去。
推开休息室的门,里面黑漆漆的。
她忽然不想要开灯,就这样享受一会儿安静,享受一会儿孤独。
在这里没有人知道她,也不会有人打扰她那份孤寂的宁静。
刚才只顾着和婉清谈话,没注意到底喝了多少酒,而且在婉清来之前,她已经应付了不少重量级的人物。
这会儿安静到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到时,才发觉头脑有些不舒服。
她轻锤了捶心口,越发觉得心口翻涌,看到了夜光的内置洗手间的指示灯,她忙不迭的跑了进去。
拧开水龙头再也抑制不住的呕着,呕到最后心里空了一些,顺畅了一些,眼泪却也呕了出来。
不知为何,那泪水就如龙头里的水抑制不住的流淌。
哭的累了,她才罢休,漱干净口,洗干净手,再洗了一把脸,打开手提包补了一个简单的妆容,这才扶着墙壁软绵绵的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