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北杰也不推辞，扫了几眼，一连说了几个法文出来。
付若南听不懂法语，愣了好一会儿，问，“你点了些什么？”
“唔……几道经典的法国菜，还有几道是这个餐厅的招牌菜，很好吃。”
“额，一定很好吃，这么贵呢。”
她干笑了几声，能不好吃吗？一道菜抵得上她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可是，就算如此，她咬着牙，连续三个月天天吃馒头，她也得请他把这顿饭吃了。
菜很快上齐，看到鹅肝，鱼子酱，红酒……她就觉得这些全变成了钱了，这哪里是在吃饭，是在吃钱。
“怎么，不合胃口么？”帝北杰拿着刀叉慢条斯理的切着鹅肝。
付若南深吸一口气，微微抬起下巴，端起桌上的红酒对他举了举，“干一杯。”
帝北杰端着酒跟她碰杯，然后抿了一口，“这一家的名气没有别的大，但是做的法国菜比别人做的正宗。”
付若南挽唇淡笑，“我想老板是真的热爱美食，热爱法国菜，才会秉持原则，哪怕是这样做会减少客流量，也不会改变自己爱做美食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