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兄长这个新晋的桓王殿下还没迁府,就先惹下一堆官司,今后要在朝堂立足,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月仞将色子收回,捏得嘎嘎响。
做个正常人真的好无聊啊,这也不能杀那也不能剥!
要换做他无牵无挂的时候,嗖的溜到馆驿,放了那老树叶的血,将一整张皮揭下来,能做好些个灯笼呢,足够用到明年了!
沈绎的手指在床沿敲着,眉头紧紧皱着。
孟辞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个不停,在思考着到底该如何办。
安静了约莫三分钟,兄弟两个对视一眼,齐齐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孟辞嘿嘿一笑,挠挠头:“我倒是想到一个法子,就是有点缺德,可能会对兄长名声有损!”
“真巧,我也想到了一个缺德法子!”
侯夫人急性子,催促道:“你们倒是快说呀,一个个都学的张开那乌龟样,我头发都要急白了!”
养了大半年的女婿,可别就这么飞了!
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给别人做嫁衣裳了!
孟辞娓娓道来。
永昌侯脸色抽抽:“辞儿,这法子有点损,对殿下名声大大的不好!”
侯夫人双眸一亮:“我看就挺好,如此一来,以后也省的那么狂风乱蝶纠缠不休!”
月仞笑的一脸荡漾,唯恐天下不乱:“极好就好,我到时候男扮女装在里面充个数!”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沈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