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的。
可跟那一日孟辞亲手做的,却又是不同的感觉。
沈绎将琉璃盒盖上,轻描淡写的问:“慕容枫纠缠你,不是一天两天,他对你,是那样的心思吧?”
孟辞后背凉凉。
兴师问罪来了呀!
“想清楚再回答!”沈绎把玩着透明的瓶子,眸中凝着寒气“我不想被骗第二次!”
屋内这一瞬很安静,似乎连枝头的麻雀也感觉到气压很低,停止了叽叽喳喳。
孟辞轻轻吐出一口气,点点头:“对不起,兄长。我上一次没有说实话,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那时候兄长刚回侯府,我想着与兄长多亲近,怕你会因此而瞧不起我……”
沈绎将那透明的琉璃瓶放回茶几上,轻轻的碰撞之声,却吓得孟辞狠狠的抖了下。
“既然虚与委蛇如此久,为何今日又要说个明白,因为南五?”最后这个名字出来时,孟辞能明显感觉大佬周身的气压又低了。
氧气稀薄,呼吸困难啊!
谎言一旦开始,就难以结束。
孟辞重重咬着唇,点头又摇头:“不,不全是如此。更多的是因为,有了兄长!”
她抬起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沈绎:“兄长,你不是说今后出了事,你都会护着我吗,我从前独自一人不敢跟他对抗,可如今有了兄长,我便不怕了。”
她伸手两根手指,小心的捻住沈绎的衣袖:“兄长,你别生我气,我错了,以后我绝不瞒着你!”
“你说的那几条鱼……”
“是慕容枫的属下……”孟辞巴拉巴拉,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个干净、
“他手上,有你的什么把柄?”
孟辞喉咙一堵,手心湿意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