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腥味,极像是大片伤口破皮再度结痂时的气味。
她是武将家族出身,对血腥味格外的敏感,这气味,她在几个兄长和父亲的身上都闻到过。
还有这呼吸声……
南歌心念一动,手中长鞭已然出手:“你是胡湃……”
只是那长蛇像是喝醉了,刚探出头就软绵绵的耷拉回去,而舌头也像是被封住,胡湃二字含在口腔里,却如何也吐不出来。
南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那奇异的香味,原来是迷香!
胡湃吹亮火折子,将马车上的蜡烛点燃,伸手摸了摸南歌滑如凝脂的脸,眸中跳跃着兴奋。
“嘴上说着不喜欢,一用他名字约你,屁颠屁颠就出来了,小贱人!活该你上我的当,谁叫你这么不自重呢!这迷香乃是西域贡品,药效猛地很,没闻过,所以着了道吧!”
他阴测测的说完,哼着愉快的小曲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南歌捆起来,敲了敲马车:“速度快点!”
胡湃并没有急着享用大餐。
他将南歌送到地方后,给她喂了一颗解迷香的药,又点燃了催情香,便将她绑在床上。
为保万无一失,他去了一趟春风阁,还点了个姑娘,给那姑娘灌酒。
酒里自然是加了料。
没多久,姑娘就睡着了,他扯了扯衣服起来,哼了几句小曲。
明日若是有人怀疑她,这姑娘便是他的不在场证人。
他忍不住要赞叹自己的智商一下,这个一箭双雕的局,简直完美。
好处他得了,到时候孟辞还要背锅,啧啧啧!
他想到南歌昏睡的容颜,忍不住一阵意动,加快脚步从后门溜出去,可他没想到的是,他前脚刚走,后脚那姑娘便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