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圈里的话说,她就是他养的一只鸟,偶尔逗趣,漫长搁置。
实属摆不上台面的东西。
打乱她思绪的是电梯的抵达楼层的断续声。
13楼到了。
应缇放下行李箱,不去管那指纹解锁,而是翻包找钥匙。
她不是怎么喜欢指纹解锁的方式。
因此当初特意让人多装了一个钥匙锁。
那会,那人好像因为这个还笑她来着。
翻了一会,总算翻到钥匙。
应缇把它插进锁孔,转了下,门开。
她一边把钥匙抽回来放包里,一边拉着行李箱进屋。
手在墙上摸了一会,刚摸到开关,正要摁下,忽的,一双手拉过她的臂膀,在她还没来得及叫唤出声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紧紧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是不紧不慢地钳制她试图挣脱的手。
惊吓还未过去,一股清淡得有些冷寂的气息近在咫尺。
应缇紧绷的情绪,在摸清这股味道的主人后,她全身心松懈。
也是了,只有他才会爱玩这番把戏。
刺激的、暧昧的把戏。
她松了手,虚虚靠在他的身上,说:“不是等会才过来吗?”
这人实在是忙,比她还要来得忙,她和他的见面,通常是以他的时间为准。
这么一想,她还真像是他养的一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