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快，他似乎算到了什么，看着即将没入黑幕之中的叶凡，发出声音。
“叶凡小友，请稍等。”
叶凡停下了步伐，扭头看向燃灯，“燃灯大师，有什么临别赠言吗？”
“老朽刚刚推算了一些小友的命格。”燃灯开口，看着叶凡，稍微停顿，接着开口，“小友乃是应劫之人，更是一心破劫者，身上定然背负腥风血雨。”
“佛门不戮万物，老朽虽传经书，可承不了小友因果，还请小友不要动用经书所学屠戮苍生。”
“苍生是何意，是万物，还是只是人族？”叶凡却是皱眉开口。
“苍生，自然是万物。”
“那些域外魔兽也不能杀？”叶凡问。
“自然。”燃灯回答，看着叶凡，却是躬身合十。
“黑白共生，人与兽，同样如此。”
“小友破劫之心热烈，可众生皆苦，唯有自渡。”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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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