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既然他在京市,那今天下午,她在咖啡馆门口看到的那辆悍马应该就是他了。
他还跟个美女约会呢,怎么只许他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温瑾感觉自己的自尊被他践踏在了脚底下,他太不尊重自己了。
“你翻到什么没有?没有藏人!”温瑾脾气很不好地说到。
贺延洲坐在了沙发上,拿出一根烟点起来。
他衣服破罐破摔的神情。
温瑾看到他又抽开烟了,特生气。
他是不把生孩子这事儿放在心上了!
贺延洲坐在那里,细细地打量温瑾。
温瑾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她生气地“啪”把梳子扔到贺延洲身上,自顾自地躺到床上,背着身子不搭理贺延洲。
她的浴袍,在她凹下去的腰部囤积,身子在一起一伏地在喘息。
房间里沉默好久。
“你突然来京市,几个意思?抓奸的?”温瑾始终背着他,问他。
“你下午跟祝琰干什么了?”贺延洲吐出一口烟,慢吞吞地问温瑾。
温瑾的耳朵竖了一下,心里突然凉透了。
今天下午出现在恒润投资大厦门口的人就是他,可能他经过咖啡馆的时候看到她和祝琰了。
“聊天!他跟我道歉,我刺伤了他!”温瑾没好气地说到。
“唔,相爱相杀?”他口气冷冰冰的,还带着一种悲凉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