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疏淡的黑眸总算看向她，“你知道的不是吗。”
虽是疑问的句式，但语气里浑然是肯定的意味。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耳边的话让沈悠悠蓦地一顿，她望向他，有些心虚，他难道知道了.....可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
心虚之感很快散去，转而涌上来的是满满的嫉妒跟愤怒。
就算她给那个贱人下药了又如何？
就算他知道她做了什么又如何？
就因为那个贱人？他便要对她如此？
想到不久后，外界就要知道他如此不给沈家脸面，沈悠悠神色便有些癫狂起来。
“池砚，你一定要如此狠心吗？”
一定要为了贱人，三番两次让她沦为整个上流圈的笑柄吗？
听到她的话，池砚的眸子动了动，望向她，眼神复杂，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在沉默片刻后，才缓缓道，“悠悠，做错了事，便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对她，他是有感激的，也是有...愧疚的。
她陪他，走过了那段最艰难的岁月，她待他，全心全意，但他，却始终透过她的眼睛在找别人的影子。
是他，对不起她。
但这是他跟她之间的事，与沈昭昭没有干系。
“所以，你就是为了她？”
沈悠悠眸色嘲讽地抬眸，眼里盛满了他的身影，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她反而笑了出来，“所以，池砚，你就是为了她，就要对我如此？”
让她，让整个沈家都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