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玉玲还说道;“秦域与苏娆既已订婚,外界都已知晓,如果不加以阻挠,长期下去,唯恐影响不好。让苏娆也很难堪。
现在,苏娆很是痛苦,整天以泪洗面,再这样下去,两家人可能有缘无分,看起来是很难做成亲家了……”
于文迪一听,自然是想尽一切办法给焦玉玲吃颗定心丸了。
“哦?还有这档子事儿?”于文迪不急不躁地说道。“你看我呀,整日深入简出的,竟对此事闻所未闻。”
于文迪的这话,焦玉玲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她怎么可能任由秦域和叶蔓再有纠葛。
“苏娆这孩子也是,和我还是生分些,有这事儿也不和我说。这个家我说了还是算的。当初,叶蔓和域儿离婚,还不是我跟叶蔓摊的牌。”于文迪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都是安抚焦玉玲的。
这些话听在焦玉玲的耳朵里,让她既舒服有心惊。舒服的是,于文迪能给这件事做主;心惊的是,将来于文迪会不会左右苏娆的生活。
“是啊,苏娆脸皮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前几天,苏娆回了趟家,本以为两人甜甜蜜蜜的,我就随口问了句。那孩子才哭哭啼啼的说了实情。”焦玉玲叹了一口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于文迪看向焦玉玲。
苏娆说,自从她住进秦域的别墅以后,秦域就以工作忙为托词,基本上就没回过几次。像这样下去,长此已久,总不是个事儿啊!”焦玉玲无奈的说道。
“玉玲啊,你就放心吧,我定不会让苏娆在这儿受半点委屈。”于文迪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倒是很放心的,有你这个伯母撑腰,你是不知秦域那孩子是怎么想的?既然两个人已经离了婚,就没必要藕断丝连,想想那个叶蔓也真是的,脸皮真是够厚的,死缠烂打。”焦玉玲有些许的不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