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又贪玩,常年不在家,自己守着这个空屋子。哎,我时常想,要是有你奶奶的性格就好了,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能放下,就不必活的这么累了。
“妈,您还是不信任您的儿子,其实您大可不必担心的。您看,现在的秦氏产业,我打理的井井有条,产业利润也蒸蒸日上。在员工待遇方面,我做的也比较好。他们在这个互利的环境工作,对秦氏尽职尽责。再说那几位有觊觎之心的老臣,也都被我搞定,老妈,你就在家好好享清福吧!”秦域为了于文迪能够安心,第一次在家耐心的说公司的事情。
秦域站起身,取过果盘。从果盘里拿出一个火红的石榴,掰了一小半儿,递到于文迪的面前。
于文迪欣慰的笑着接过了石榴。她怎么能不欣慰呢?自己的儿子,刚刚才二十七岁,成熟、睿智。稳重中透着不羁。执掌着上千资产的秦氏集团。健康良性的发展。
儿子天生就是这块料。于文迪并不担心这些,她担心的是秦域在情感上的抉择。
叶蔓就是他的软肋。于文迪一直认为,在上流社会,健康的婚姻是两个家庭之间的发展的催化剂和粘合剂。
特别是现在的两大集团,秦氏和苏氏。如果合为一体,将来秦氏的前途不可限量。前提是秦域必须好好把握。
于文迪千方百计地拆散叶蔓与秦域,甚至于动用非法的手段,给叶松海加了个“莫须有”的罪名,逼迫叶蔓就范,才达成所愿。
现在于文迪的心病终于剔除了,儿子的心却还是不死。竟与叶蔓纠缠不清,藕断丝连。是时候该拢一拢儿子的心了。
“域儿,妈妈听你这么一说,心情轻松多了。既然公司发展良好,你也要多注意点自己的身体。别老是没日没夜的工作,有时间也多回回家,陪陪苏娆。
秦域聪明如斯,已经听出了弦外之音。
“嗯,我知道。”秦域不想多谈,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顺从的应了声。
“你和叶蔓的婚姻已经结束了,要面对事实才好,她既然不懂得珍惜你们之间的感情,你也没有这个必要珍惜她这个人才是。”于文迪顿了顿。
“其实这段婚姻一开始我就不看好的。还不是你的奶奶,一意孤行。说什么和叶蔓的外婆早就说好了,定了什么娃娃亲,一定要取的。不就是一次意外吗?那个年轻气盛的人没有过一夜情,花点钱安抚一下也就算了,媒体舆论怕什么?炒炒也就过去了,再者说,堂堂的总裁,那个没有点花边新闻,时空见惯的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于文迪指指桌上的水杯,示意秦域递过来。
秦域的这点隐私在于文迪口中根本不是事,但一个大男人在母亲面前被点评,还是有些小尴尬。
于文迪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道。“最可恨的是你爸爸,关键的时候,他一锤定音。非取不可。就因为他的坚持,把自己的老命都搭上了……“于文迪忍不住抽噎起来。
秦玉德的死,纯属意外。但在于文迪眼里,叶蔓却难脱其咎。
虽然已经过去两年多的时间了,只要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那时,秦域和叶蔓刚刚结婚不到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