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是她感觉没有当初那样恨他,但是,也不会在像当初那般爱他。
脑海中,突然混沌一片。
突然觉得喉咙干涩,傅明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温润着喉咙。
浴室传来的水花声在她耳边一直徘徊。
傅明烟握紧了玻璃杯,指尖隐隐透着清白痕迹。
放下水杯,她起身到衣娄里又把他的枕头给拿出来,放回床上,然后将他放在沙发上的衬衣拿起来。
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充斥在她的鼻端。
衬衣是黑色的,所以傅明烟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这下拿在手里,她感觉到柔软的布料下,有些许干涸的痕迹。
像是血迹凝结后留下的。
在衬衣背后的位置。
手机铃声响起,旋律优雅的钢琴曲,这不是她的。
薄寒生搁在桌子上的手机闪着光亮,她拿起来看了看来人,指尖在屏幕一划,放在耳边。
“当家……哦,太太。”
“温淼,当家在沐浴,你有什么事情等会再打给他吧。”
傅明烟并没有直接问是有什么事。
果然,温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太太,也没什么事情………太太,当家后背有伤,我让温森把药送去,太太帮当家包扎一下。”
“他后背的伤是怎么弄得?”
“唉,是被老爷子用藤条抽的,老爷子这次下手太狠,当家险些破相了……”
傅明烟一笑,语气轻缓,“他要是破相了,我就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