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烟慵懒的笑着,依然看着窗外,“这样啊,什么朋友啊。”
温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加快了速度,模棱两可的说,“太太,这个我也不清楚。”
温森说完,心里叹息一声,若是太太知道要给陈羽输血,他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最微小的估计,她能立刻把这辆车给砸了。
………
傅明烟来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倚在墙壁上的身形修长的男子,英俊的面容被烟雾笼罩着,但是依稀能看见他沉冷如水的眉宇,他的脚边零零落落的散了一堆烟蒂。
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阴沉的气场让原本就沉寂的走廊更加的阴寒,傅明烟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声响。
傅明烟走到他身边,伸手扯着他的衣袖口,男人将烟捻灭,低眸看着她,似乎是等着她开口。
傅明烟声音很轻的喊着他的名字,但是在寂静的走廊上格外的清晰,“薄寒生。”
男人并没有出声,漆黑的眼眸盯着,片刻,抬手抚着她的下巴,上面还有微红的痕迹。
“怎么弄的。”
傅明烟仰起头,微微笑着,“不小心磕了一下。”
她总不能说是被傅长风给捏的。
“下次小心一点。”
男人说着,声音并没有什么情绪,眼底的神色也是淡淡,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很轻,怕力气大了碰疼她。
男人的手指有些粗粝还在这烟草的气息,摸得她脸颊原本的就娇嫩的皮肤越发的红了,其实被男人粗粝的手指磨得有点疼。
“薄寒生,我怕疼。”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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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