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鹭淡淡道,“你若是这么想我,那也无可厚非。”
他抬眸,“不过,这也可能只是薄寒生的一个计,他怎么会甘心就这么被关进去,晚安,你也太小看他了吧。”
秦白鹭说的很对,薄寒生这种人怎么会甘心被关进去,说不定过不了个把月就出来了,或许他不过是将计就计,为了引景正辉上钩射。
而且,秦白鹭在怎么恨薄寒生,他也不会傻得和别人联手,将薄家拱手让人,和景正辉合作,也不过是将计就计矾。
男人的指间淡淡的燃着一根烟,看见傅明烟皱眉又将烟捻灭了,双手交织放在黑色大理石的办公桌上,秦白鹭的一只手上带着黑色皮质的手套,黑色和白色交织。
说不出的刺眼。
傅明烟现在确实闻不得烟味,醒来之后,只要闻一点点烟味,就会感到呼吸难受,喘不上气。
她看了一眼沉默继续看文件的秦白鹭,走出书房。
………………
距离手术还有四天的时候。
傅明烟将小七交给阿萦,等她坐上火车的时候,她才拿出手机,开机。
看见上面阿萦还有秦白鹭打来的电话,她给秦白鹭发了一条短信,意思大体是她有东西落在澜城,找到了东西之后就回来。
但是她这一句话很明显,苍白无力。
发了短信之后,她给阿萦打了电话,阿萦在那端焦急的嗓音传来,“明烟你去哪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到底有什么事情。”
傅明烟简单说,你不用担心我,我只是去办一件事情,明天就回去。”
聊了几句,她就挂断电话,然后关机。
她来澜城,确实只是要办一件事情。
五个小时之后,火车到达澜城,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傅明烟打车来到酒店,澜城不像海城,所有关于薄寒生的消息都被秦白鹭封锁,在澜城,到哪都听得见有人在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