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时他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但还是多问了一句冷不冷。
季听道:“不冷,温度适中。”
“好。”
吃豆腐归吃豆腐,季砚执还是想给季听好好放松一下的,于是将精油均匀的涂抹到背上后,他开始从肩膀认真地按了起来。
可能是常年在实验室的缘故,季听的皮肤有些接近苍白,身体偏瘦,但触碰的手感却很好。
滑嫩,细腻,像一块最上等的羊脂玉,抚摸上去完全是一种享受。
在肩膀上按了好一会儿,季砚执的手顺着脊椎一路划到了腰,这时季听忽然发出一声闷吟,他马上松了力气:“我按疼你了?”
“不疼,只是有一点酸。”
季砚执看着手下的细腰,在收进去的腰侧按了按:“这里?”
“往左一点。”
季砚执的拇指抵在他腰窝上,微微用力:“这儿?”
季听呼吸略顿,发出一声带着尾音的嗯声。
季砚执喉结轻滚,他明明知道这两下哼鸣是生理性的,但也不妨碍他腹下跟着热了起来。
与此同时,季听也觉得热。
这种热不是房间里的温度,是一种血液涌动间的燥热。皮肤之下隐隐浮动着让人无力的麻痒感,说不舒服倒不至于,但就是有一种抓痒没抓在蚊子包上的迫切。
想咬什么东西,更想要用力的触碰,想和季砚执紧紧贴在一起……
这种感觉对于季听非常陌生,这不同于以往的身热情动,仿佛间不知不觉间就侵入了他的身体。
等季砚执的手再次在他的背上滑动时,季听敏感地颤了颤,还没等那股劲过去,他忽然撑起胳膊坐了起来:“季砚执,你有没有觉得……”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