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一到,他直接把人带进自己的办公室,兴奋地拿出最新的实验数据:“小季我跟你说,自从按照你说的那个调整精度的……”
“常所长,我有更重要的事要跟您谈。”
常所长愣了下,然后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行,那你先说。”
“我准备做0.7NA的光刻机。”
——
时间一晃,大半天过去了。
季砚执独自坐在晚餐桌上,脸上跟下了霜似的。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以后这种单独吃饭的日子会成为常态,更有可能连跟季耳朵见面都会变成一种奢侈。
季砚执忽然有些后悔,但这种暗戳戳的自私也只是持续了一小会儿而已。季耳朵迟早是要‘上交’给国家的,他那样光芒万丈,从来都不可能因为某个人而安于一隅。
这么想了想,季砚执心头堵的那口气忽然平了不少,同时也感觉自己脾气似乎比以前好多了。
换做以前他肯定做不到平心静气的吃这顿饭,但他现在却可以拿起筷子,边吃边想季耳朵今晚能不能回家。
饭刚吃完,廖凯正好从外面回来了。
他把人叫进了书房,一关上门廖凯就汇报了情况:“两份样本我已经送到检测中心了,亲子鉴定报告最快明天就能出来。”
“好。”
今天下午陆言初把程映玉的指甲和带毛囊的头发送了过来,季砚执没想到他两样都能弄到,还调侃了他一句本事挺大。
没想到陆言初一点也没谦虚,还说要是再给他几天时间,血液样本也能拿到手。
其实这个鉴定做不做都无所谓,关于程映玉那两个孩子,在发现那天季砚执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了。
他听完廖凯的话,沉默了片刻:“等明天鉴定结果出来,你去国安局交到孙组长手上,托他务必要送到季世泽面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