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不由得想起自己之前和季砚执听到的那番话,难不成这季家老二以前就是装的,他还是真是在一直扮猪吃老虎?
他忽的打了冷颤,摇了摇头,逃也似的上车了。
季听从外面回来后,先去药箱拿了解酒护胃的中药丸,没想到回到季砚执的卧室,眉心蓦地蹙了起来。
床上的人不见了。
半个多小时后,季听把季砚执从楼下房间搀了上来。
一个小时后,季听把季砚执从泳池背了回来,
又十几分钟后,季听看着躺在客厅沙发上的季砚执,从胸口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他再次弯下腰准备把人扶起来,却冷不丁地被握住了手腕。
季听微微起身,却见季砚执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
“你总是这副模样……”
季听听完一大通的醉话,神色清冷地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就是这个样子。”
季砚执看着他,双眸通红,握在腕上的手指一寸寸收紧:“你知不知道,有的时候,我真的挺讨厌你的。”
季听沉默良久,淡淡地点了点头:“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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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
季砚执眼睛还没张开,眉头先拧了起来。
很渴,太阳穴胀着疼,胃里还不断地往喉咙泛着酸。
他扭过头,睁开眼皮瞄了眼床头的表。还好,现在才七点多,还能再躺一会儿。
季砚执拉起被子盖住肩头,转回来正想继续补觉,结果刚闭上眼睛整个人忽然猛地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