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好痛!
白浅浅是被活生生痛醒的。
靠,到底是那个缺德玩意大马路上不盖井盖啊!
想要谋财害命就直说呀?
“浅浅,你醒了,呜呜~~吓死娘了!
对了,快把这个鸡蛋吃了,吃了头就好了,答应娘以后可不能再干这样的傻事了……”
一道嘶哑的女声传来。
白浅浅强忍着头上传来的剧痛,睁眼。
入目便是一双状如枯枝,爬满裂痕的双手。
老茧、裂纹、豁口,一样不少。
发黄,干瘪的脸颊上,一双蓄满泪水的浑浊的杏眼,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身上的衣服黑乎乎、灰扑扑。
上面补丁垒补丁,东一块,西一块。
犹如一个难民!!!
天呐!
自己难不成,是掉进了非洲难民区?
老天爷啊,你这是再给我开什么国际玩笑!
要知道,她好不容易熬到,老爷子快闭眼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