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也不多,还不到半桶就没有增加,这让几人更是烦躁。
“怎么就没有了,刚刚看着还有一点啊!”
“行了,吵什么吵,有那么多力气就去别的地方找水。”
那人对着鬼哭狼嚎的几人大吼一声,随即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快步走回家中。
村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这样,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艰难地走回家,看着那一缸子的水,却不敢随意大口喝下。
思考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用手沾了点水,小心翼翼地放到嘴唇上擦了擦。
等到嘴唇恢复过来,就不再碰触水分,迅速将水缸盖上转身直接离开。
但就算这样撑下去,他们还要吃饭,水一点点地减少。
“谁家还有多地水,我可以拿我家的粮食换。”
“我们家还有点银子,花钱买行吗?”
听到这些,家中还有些许存货的人总算是探出脑袋,看着对方手中的铜板,只拿了个巴掌大的葫芦。
知道那是水壶,村民还想要伸手去抢,就看到对方猛然收回手,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头。
猜到这是什么意思,只能够将钱扔给对方,这才抱着那么个小葫芦离开。
又过了两日,所有人都哭丧着一张脸,躲在树下的阴凉地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叹气。
“你们说我们活得下去吗?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折磨我们?”
“什么叫做折磨,先前让你们多备一点多备一点,一个两个都不愿意,现在没用水喝,就开始觉得老天折磨你?”
“我没有,明明都已经准备好了,但就是不够我们能怎么办?”
那人因为太过缺水,又被村长这么刺激,忍不住地大叫一声。
对于他的情况,村长却一点也不想要理会对方,淡淡地将视线投向另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