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斯年的大手已经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一双眼睛盯着她,满是欲色。
她太了解尚斯年这般的缘由了。
白日宣淫。
是不知羞耻了些。
她一个外室,哪里有资格存着羞耻心,为了能攀住尚斯年,她几乎寻着机会就将尚斯年往榻上拉。
但此时,她的全身都被恐惧笼罩着。
那或许不只是梦,或许梦中发生的一切,都会一一发生,就比如现在,尚斯年不顾她的推拒,大手已经伸进她的怀里了。
“世子。”她带着哭腔,要哭不哭地看着急不可耐的人,“萱萱头好疼,好像要炸了。”
她软下身子,柔弱无骨般靠在尚斯年怀里,“世子,萱萱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