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岁:哥哥,我真的也还活着吗?】
【哥哥:你在干嘛?你怎么了?】
【哥哥:顾熠阑那个混蛋把你怎么了???】
苏泽岁咬了咬手指,想了好久好久,才把膝盖上的淤青拍了张照,发了过去。
【苏泽岁:[图片]不小心受伤,但我上了药】
他想表达的是自己有乖乖上药,但对方显然重点歪了。
【哥哥:怎么伤成这样的?!你等一会,哥哥马上过去接你】
苏泽岁一个心急,急忙打字——
【苏泽岁:不】
【苏泽岁:已经上好了药了】
像是怕苏铭宇不信,他又拍了张云南白药药膏的照片过去。
【哥哥:照顾好自己,被欺负了给哥哥发信息,想回家了我们随时接你回来。不要委屈自己……】
……
另一边,管家跟着顾熠阑走向书房,准备帮老板整理一些公司的文件。
他跟在顾熠阑身边这么些年,自以为什么人都见识过了,年纪轻轻就老奸巨猾的,表面笑嘻嘻背后捅刀的,懦弱无为啃家产的……什么样的奇葩都有。
直到见到了苏泽岁,他才惊觉,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一类群体,是他完全没见过、也从未想过会存在的——单纯得像纯白天使坠落人间,来考验世人来了。
都出了门了,管家还忍不住感慨:“苏小少爷应该是朵生长在温室里的漂亮小花。我记得他跌倒时,我还扶了他一把,没想到膝盖居然还能伤成这样。皮肤未免太嫩了些。”
顾熠阑闷闷“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自家老板对什么事都兴致缺缺,极少搭腔。因而,就是这么一个简短的应声,都能让管家兴趣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