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威胁意味格外明显。
她的视线落在张氏带来的那两箱破衣服上,“还有,不管你对夏宁有什么意见,婚是父皇赐的,你最好把礼数周全一些,明日,若我瞧不见满意的聘礼,那我不介意去父皇那里参一本。”
“就说,你夫君生了异心,你说这,如何?”
说完,松开了扼住张氏下巴的手:“滚吧。”
她薄唇轻启,唇角微微勾起。
“清平,你直接去当值,日后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的话,不必再来公主府。”
说完她又看向褚渊,“至于你送来的祛疤膏,本宫不需要那些东西,你带走便是。”
胸口郁结之气散了些,她迈步便朝夏宁住的院子走去。
夏宁虽挡了一刀,但胜在伤口不算深,已经能下地走动了。
看见谢晗进屋,她诚惶诚恐地跪下,“公主,您怎纡尊降贵过来了?”
谢晗打量的视线落在夏宁身上,曾经她有多信任夏宁,在知道夏宁背叛了她时,她就有多难过。
“夏宁,你知道本宫为什么要让你嫁进靖远侯府吗?”谢晗坐下,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
“妾身不知廉耻,勾搭了您曾经的未来驸马,您如今网开一面,允妾身以县主之尊下嫁侯府,已是莫大的殊荣。”
夏宁跪在地上,不明白谢晗忽然来找她所为何事。
总之,直觉告诉她,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然,谢晗再度开口,“本宫最恨的便是背叛,你背叛了本宫,你知道吗?本宫给过你悔过的机会的。”
“可你,从未珍惜过。”谢晗冷冷道:“记住本宫让你做的事,本宫让你嫁过去,不是让你在侯府和孟淮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的。”
“本宫的人会时刻盯着你,若你敢不乖乖听话,那你的家人……”
谢晗意有所指,未说完的话里,含着无尽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