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时候,沈越山主动跟孟北萝交代。

    “进货和收东西我选文滨和长征是有原因的,长征爸妈离婚了,他跟他妈,他妈改嫁到乡下了,刚好就是收水果那一片。文滨那小子的爸妈就在那一片的办事处工作,有熟人肯定不会为难他。”

    别看现在摆摊的人变多了,但实际上,偶尔还是要受点儿检查的。

    孟北萝:“其实这些你不用跟我说的。”

    沈越山一下顿住了,什么话也没说。

    察觉到自己有点过于不走心了,孟北萝给自己解释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办事我很放心,所以你全权负责就好,不用和我说,就跟我卖衣服的定价,还有订多少件衣服我也是自己来一样。”

    他们都是独立的人,都会在各自的领域发光,没必要去相互交代太多东西。

    在她看来,心知肚明和信任即可。

    “嗯”

    沈越山只说了这个字。

    孟北萝一下察觉到了他语气里的变化,他这是,生气?

    她不解,为什么?

    她不是都把原因说明了吗?

    再说,为这种事情生气没必要吧?

    心里想法颇多,她表面平静如水,这让一直默默偷瞄她的沈越山绷不住了。

    想到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退步,再想到她的态度,他只觉得一阵头痛。

    他突然想,为什么他不直接问她呢?

    然后,他开口了。

    “孟北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