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山会意，上前一脚踩在说话之人的手腕上，“说实话！”
“啊！好痛，你们快住手，你们不能这样，我们什么都没做…啊啊啊啊…”
杀猪般地嚎叫在巷子里响起。
“还是不愿意说吗？”沈越山狠狠踩了一脚，又走到下一个人身前。
这次他还没开口，那人就吓破了胆，主动招了：“我说，我都说，别打我…”
刚刚被踩过的人出声威胁：“老王……你不能说……”
“老周你闭嘴吧，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们哪有这一出？”
朝那人啐了一口，老王才对沈越山道：“同志，我都说，就是老周说你们天天进出省服装厂，一定拿下了港城的货，才带我们来跟踪你的。”
“他怎么跟你们说的？”
“他说你们在服装厂有亲戚帮忙，就因为你们走了后门我们才拿不到港城来的货，只要我们在这和你们好好谈谈，我们也能拿到港城的货了。”
“是吗？好好谈谈，这都搞上跟踪了，你们这胆子可是不小。”
那人讪讪地，没敢再搭话。
沈越山没再为难他，转脸看向孟北萝。
孟北萝想了想，走到老周跟前，居高临下的问：“说吧，你是谁，又是谁派你来的？”
就因为进出了几次省服装厂，就被这样针对，孟北萝觉得可能性很小。
“什么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来要港城的货的，我要在老家做个体。”
“做个体？你哪里的？”
老周一愣：“这你也管？管得也太宽了吧？”
沈越山什么也没说，只是迈开长腿走了过去。